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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嘎修家谱价格

时间:2017-06-23 作者:中国家谱网 点击:89次 来源:家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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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嘎修家谱价格自给自足、自劳自得。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小康生活。    二伯父于1950年离世。我当时在汉口表兄何远照经营的铺子打工,地点在汉正街。农历三、四月份的一天早餐后,远照兄对我说:“听说二舅爷病得蛮重,你明天回去代我看看。”我当即答应明天早上坐船回去。表兄布置完后就忙他的事去了。   当时我想看二伯带点什么东西给他吃呢?表兄没有叫我买什么,也没给一分钱,让我十分为难。我也未问父亲,想来想去,听说银耳是老人补品,就到“九千年” 参药店买了一两木耳,花了一块银元。(当时我的月薪是五块银元。那时的木耳是纯天然的,绝对正宗)回乡见到二伯时,他老人家已从住房搬到堂屋平睡。按风俗就是病入膏盲,不久离世。二伯父见到我并听说我是受表兄照哥之托回来看他老人家时十分动情,泪流不止,拉住我的手久久不松开。回汉后首先向表兄汇报,再到汉阳向姑父母告知二伯病情。姑妈听后伤心落泪,后问我照哥叫你回去看舅爷买了东西吗?我不知说谎,如实回答。姑妈说:“你有几个钱,等他回来,我叫他把钱给你。”    过了不久,父亲对我说:“二伯去世了,你快请假回去。”我们孝子又一次穿上白孝服,按习惯请抬冢的人等。本应由延廷哥为主,实际五叔为主安排,葬于祠堂后我们家老坟地里。    我见到二伯一生中受到的最大惊吓是在1944年的中秋之夜。日伪时期,我们家乡是共产党地下活动中心之一,大片湖区可以藏身。蔡甸镇上有一支日寇部队,听说有百把人,经常到家乡骚扰。共产党神出鬼没,日本人很难抓到。就在那年农历八月十五晚饭时得到消息:日本人又要来了。与往常一样,年轻力壮的向湖区、乌梅山一带跑躲,老弱妇人一般在家。二伯吃了汤元,头戴斗笠、手拿一把镰刀,向白马山方向走去。路上遇见了村东头的二先生,他是秀字辈,比二伯父年轻不少,也是到白马山躲日本鬼子的,叔侄二人正好结伴而行。当晚月明星稀,道路好走,当走到椿树岭时,被藏在树林里的鬼子发现,叫喊站住。他们一听,知道遇见鬼子,二伯父吓得面改色、腿发软,一动不动,真的站住了。而二先生却拔腿就跑,结果被日本鬼子追上连砍三马刀,倒地后鲜血喷了一地,一声不响,日寇以为死了,就没再理他。又审问二伯:那来那去?干啥?共产党在哪?二伯回答:我是到白马山芝蔴地守夜的。鬼子见二伯父说话打哆嗦、年龄又大、一头白发,应该是良民,就叫他随队挑东西,这一切全村人一夜不知。    第二天大早,椿树岭的人上柏林庄赶集告诉肖塆人:昨晚鬼子杀了一个你们塆的人。得到消息,全村惊慌,立即派人去寻找,去了几批人,找了几遍,未见踪影。东头的人发现被砍者是他家二先生,尚有气息,即时组织人往汉口抬,在普爱医院抢救脱险,后来就成了当地有名的外号“砍脑壳。”他家有钱,听说为了救命,卖了三亩多良田,此人解放后不知何时去世。他们家的人砍而未死,有了着落,我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成了全村特大新闻,真是急坏了伯母。下午五时左右,太阳偏西,尚未落土,我们小孩都站在土坡上听大人议论此事。这时突见二伯父手拿斗笠镰刀快步回来了。所有人又惊又喜,迫不及待问经过。二伯父将遇见鬼子的情景介绍一遍,最后说:日本人没有打我、骂我,只叫我挑东西跟着走。从白马山过河到汉川、后到马口,休息时发现上塆的秀皇在里面,穿的是日本人衣服,我先不敢认,反反复复看了数次,对方也未发现,也不知道他是日本人翻译,最后认定是秀皇后向他下脆,口喊:皇先生救命。随后秀皇与日本人说了什么,就叫我走,还把东西我吃。在讲叙过程中,几十人围着听,又是全塆特大新闻。 注:秀皇上塆人,抗战胜利后不知去向。其妻顺芝当时在华英小学做饮事员,解放后农民有意见,说汉奸老婆在学校做事。其实顺芝只是普通妇女,无什么过错,又是老校工,为避免农民反感,于1953年由县教育科调她到姚家岭小学当饮事员。1957年我在教育局工作,当时要新办一所幼儿园,幼师、保育员缺乏,我趁机与局里其它人商量将她调到蔡甸县幼儿园当保育员直至退休。她对明明、小明上幼儿园时多有照顾。顺芝那年去世不详,有个儿子叫永铁,纺织中专毕业,在河南开封工作。汉阳县棉纺厂建成后,为照顾夫妻关系,调回县棉纺厂任工程师。媳名黄梅,在华英小学任民办老师多年,不知是水平低还是其它原因未转正。六七十年代借住在我们老屋东头多年。。1994年我们在王家塘做酒精生意时,请她做过小工。    二伯母周氏于1967年去世。1890年岀身,离世时76岁。老人家是汉阳坛树人,娘家也许没有什么人,未见舅姨往来,但外婆每年来住个十天半月。由于我们无外婆,小时总希望嫁嫁来,因老人家来时总带东西我们吃,如麻花、糖果等。二伯母身材比较高大健壮,比五娘高,会做农活,很多农活上的事都比一般人内行,常有人向她请教。但不会纺纱、织布、纳鞋底等女工活。不过我们的母亲、五娘也不会纺沙、织布,还不会做农活。二伯母是三妯娌中最能干的。伯父母生活虽然可过,但勤俭渡日在塆里是出名的。伯母常说:家有千万,四日八餐;家有千万,一粥一饭。在那艰苦年月,各家各户一天能吃上二餐就足已,至于内容就各不相同。除农忙时吃三餐外,平时都是二餐。一般早上吃干饭(非纯大米),晚上吃稀饭,节约粮食,细水长流,谨防荒年。二伯母在农村同时代的妇女中有很多优势,加上辈份较高,所以梅二婆在周边有很高威信。关于过继之事,先是将大哥盛廷过继其门下,生活、读书、放牛、做农活完全在二伯父家里,只是在一个老屋里一起住。后又为何没有过继下去,只有大哥本人说得清楚。我听到三种版本。    一是我们全家1935年到汉口,住在大夹街宝善堂,大哥跟随我们一起,自然脱离了二伯。大哥说他到汉口后又回乡过了一段时间,然后父亲与夏家商量叫他随舅兄学织布直至去桃园。    二是我们家未到汉口前二伯母与母亲吵了一架。母亲说:牛吃草、马吃谷,我养儿子你亨福。听起来很有新意,但把二伯母气惨了,伤心流泪了几天,把大哥退回了。    三是延廷哥成家时女方陈家(椿树岭)嫌五叔家太穷,无田无地无房,不肯发亲。点名除非将延廷哥过继给二伯,否则解除婚约。五叔无法,就向村中头面人物永章的父亲下了一跪,请其调解此事,可怜天下父母心。经过商量,就以封建手续将大哥正式退出,延廷哥就这样成了二伯的继子。    这三种情况我看都是事实,根本原因还是我们家到汉口以前和以后这段时间里形式上大哥过继二伯全塆人都不认可,从而在实际上变了质,其中定有不好公开说明的矛盾。分析理由很简单:一是大嫂到我们家来时已在十五岁左右,老祖母尚在世,如过继之事无矛盾,可以直接将大嫂安排在二伯家。他家生活不愁,又有住房,为何与我们挤在一起受苦,大概是命吧;二是大哥结婚在延廷哥前,如按习俗结婚时住在二伯家完全是合情合理,如果这样安排了,就不存在延廷哥过继这事了。    无论怎样,大哥过继是事实,未继承也是事实。在这段过继、换人过继的漫长岁月里,伯父母俩老思想上的痛苦是别人无法体会到的。延廷哥在我辈兄弟中排行第三,一是三伯家丑廷哥,二是盛廷哥。延廷生于1923年底或1924年初,因大姐喊他延廷哥,她是生于1924年冬月(甲子年)。他的身材在兄弟中属中上,比大哥稍矮,长像与我们兄弟接近。读了几年私塾,很聪明。因他一生在汉口生活时间长,村里很多人不认识他。抗日时期,他在汉口烟馆帮工,烟馆就是鸦片馆,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吸毒的场所,在日伪时期是允许经营的。抗日胜利后,国民党政府禁止鸦片行业,全国关闭烟馆,延延哥经亲戚介绍学开汽车,解放后加入武汉市公共汽车公司当司机,最后在公汽公司退休。听说他驾驶技术很好,任教练工作很久,弟子遍布武汉三镇,第一批江城女司机是以他为首培训出来的。由于平时接触不多,对他的情况也不尽其详。    延廷哥1944年秋结婚,当时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嫂子陈氏,不知其名,前辈都叫她“群” 。听说比夫君小二岁,大概1926年生。身材苗条而面白,做新媳妇时,在当时塆里的新媳妇中不落人后,常到二伯母赞许。听说读过书,用当时的话说认得个上下,用现在的标准尚未脱盲。    群嫂1994年秋去世。我与二哥得到消息后赶到汉阳他家,天气闷热,尸体有点隆起并有异味。因她晚年体胖,比一般人肚子大,,延廷哥未引起注意,准备按部就班,次日送火葬厂。二哥见情况不对,有股异味,便与他们商量,当晚送独山火葬厂。老二的精灵就在此,我与家耀等四五人当时都未认识到。除大哥外,我们三兄弟参加了葬礼,葬于白马山五叔、婶娘附近。我刻碑文,并开玩笑说:“五十年前用花轿接你来我们家,半世纪后又热热闹闹送你回老家,我还给你刻碑文,你应该保佑我们吧” !    他们生育三男四女,嫂子去世时未见大侄女与大侄。大女宝珠在新疆,大侄永镇在宜昌,其它不详。初,嫂子与二伯父母生活,过得十分舒服。大侄女宝珠出生后,塆间有人说桃英生的姑娘,群也生的姑娘,有轻视之意。一天,我亲耳听见二伯母站在大门口很大声音说:生头胎,会生的生个锈花姑,不会生的生个满山乌。当时我们不知其意,后来才知道伯母对此事多么明白。一句话既安慰了二个媳妇,又对议论者提出批评,真是个明白婆婆。    解放初,嫂子与侄子迁往汉口,后在公汽上做售票员直至退休。伯父去世后,伯母曾到汉口为他们带孩子,住在汉口天声亍附近,我曾经去看望过一次,后听说老人家过不惯汉口生活,嫌房屋窄小,回乡自己过。真实原因是否如此也不知道。    五六十年代每年学生假期,侄男侄女都回乡和伯母生活一段时间,在外人眼里都很羡慕,可后来逐渐起了变化,到农业合作社后,二伯母成了生产队里的五保户。当我回家得知伯母是五保户时,具体问过一次老人家的生活来源等事。伯母告诉我:田地归了合作社,我都七十人了,做不得了,生产队一年把400—500斤粮食给我,还有烧柴。我平时无事就捡点粪交给生产队记工分,一年可记30—40个工分,分配时队里给钱我,喂几个鸡生蛋,换点油盐钱,吃得饱,可过。    有一次回家我又与伯母谈生活问题,当我问到延廷哥什么时候回来时,她老人家脸色一变,气愤的说:“莫问那个杂种。”    我平时回家看父母、伯叔很少,一年三五次而已。过去物资短缺,生活不富裕,往往是空骑车回家,也不吃不喝而返。但到春节,我总千方百计买三份京果,其中除父母一包外,二伯母、五娘各一份,也只能表表侄儿孝心。虽仅如此,老伯母高兴有余,,凡客家谱网(http://www.fankhome.com/),作为国内最专业的“萨嘎修家谱价格”公司,选择凡客,等于选择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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