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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东修家谱价格

时间:2017-06-23 作者:中国家谱网 点击:89次 来源:家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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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东修家谱价格160平方左右,东边的一半是我们的,西边的一半属永友家。从东西两边分配看,首先分配的人一定是老大(我们的曾祖就是老大了),否则不会在东边。此屋最早应建在1855年以前,祖父不可能建房,他过继下塆若住房都没有他会去吗?此土屋虽然质量差,但住了四、五代人,1966年拆做,估计在一百年以上。    祖父没有田地,俗称田无一升、地无一合(角音。10角为一升,10升为一斗。旧时田地常以斗为计量单位)。二伯常年在外当雇工,也可说明这点。    他们既无田又无地,生在农村,一家人靠什么为生呢?就是靠一条扁担两个肩膀——也就是靠出力、打工、砍柴等维持一家人生计,这样的人家直至土改前都大有人在。由于萧姓占地、占湖多,整个北湖都是萧姓的,地域广阔,因此我们那里有一个说法:我们的米坛子就在北湖。春天有禾草卖给有田人家肥田、喂牛。芦苇等类的青草称禾草。秋天有柴草卖给蔡甸集镇上当柴烧。金牛山有石头供有钱人做屋打墙基、春荒有野菜、秋季有野豆等皆可充饥。不少人家就这样年复一年生活。我们小时候都看在眼里,认为如书上说的“樵夫” 生活相似。    我们的祖父是否以这些方法维持生活不得而知,只能推测。但从祖父的死,可以印证一下。    据说祖父酷爱喝酒,过去有一种搞运输的独轮车,又名“狗头车” ,父亲、大哥推过,我也拉过纤。其车可装300多斤,比人挑强多了。祖父在推车途中将洒瓶挂在扶手上,推着推着就喝一口,大概与水浒传中(智取生辰纲)英雄模样差不多。某一年春季,一班人到龚家渡附近割芦草,他老人家喝多了,在装船的途中失足落水,待同伴发现时为时已晚,从水中捞出已无救。爱喝酒水,死于水中。这个嗜好一直传了一代又一代,过去传男不传女,现在男女同等待遇。    祖父死于何年未听说过,从父辈的年龄推算应该在1903—1911年之间,因五叔是1903年岀生,父亲说辛亥年他参加侏儒山修堤时祖父已不在了,但未说具体年月。如此算来,去世时大概在50—55岁之间。以过去穷人的寿命来讲,也不算小。以上所述,多为推测,大哥可能知道具体一点。祖父死后,祖母就得抚养父亲、姑母、五叔三个未成年孩子。大伯成家不久病故,大伯母回娘家生活。这时的担子很可能就落在了二伯、三伯身上。 2.祖母    祖辈中,我唯一见到的就是祖母。祖母娘家的后辈未见往来,也可能是穷的原因,相互关系大哥记得清楚,我只能从简。    祖母夏氏,不知其名,乡下习俗小孩是不能问上辈名字的。娘家在玉笋山南,称夏塆。根据祖母1940年或1941年离世时年龄84—86岁推算,出生时间应在1855—1857年之间。祖母的身材与我们的母亲相似,小个子小脚。不知父辈对祖母的养老是如何安排的,从我记事起,祖母就随我们生活为主。1935年我三岁时全家到汉口,当时祖母78岁左右,却不愿留在乡下与二伯一起生活,跟我们一同到汉。当时汉口有兄弟三家,三伯父已去世,三伯母生活尚可,五叔一家也相距不远,可祖母从未离开我们到那二家住一天。母亲曾对我们说:婆婆那里都不去,只愿跟我们过。她对别人讲只和四娘过。1938年秋全家从汉口回乡后,那栋老房子两边住了十多人,一时间挤得满滿的,而二伯家尚有余房,可她老人家还是和我们挤在一起。五叔借住在隔壁钟三爹家,也非常窄小。生活上有段时间是兄弟三家轮流供给,一家三天,不知这样时间多长。祖母晚年语言极少,家中没有什么事要她老人家做。她特会纺纱,俗称“纺线子” 。她纺的纱细且匀,常年有人家请她,一斤纱大概五、六天纺完。大嫂初到我们家时不会纺线,是祖母一手一手教会的。就这样个状况在外人眼里都认为长太婆是个福人,子孙成群,晚年生活无忧。 我与五叔家汉廷同年,是祖母身边最小的孙子(下面还有巧、望二妹,作为孙儿子当时我俩最小)。老人都喜欢最小的,我们俩就是祖母晚年的宠儿,她老人家纺线的小小收入常在挑贩上买点小东西如麻花、糖果给我们吃。有一个难忘的小故事:大概是1940年,我们兄弟都在祠堂私塾先生处读书。一天中午,一位瞎子算命先生被母亲叫来为父亲算命,先生对父亲的未来情况说得老祖母高兴极了,说:“为我俩个孙子都抽个签” 。汉廷先抽,先生摸着签打开:一个小孩用桶挑水,后面的桶掉了,小孩还继续弯着腰挑着往前走。先生解说:“蒙懂、蒙懂,挑担水桶,水桶掉了,不知轻重” 。又说这个伢尚未开知识,长大就好了。众人大笑,只有五娘表情难看。从此汉廷被人讥笑多年。轮到我抽签,打开后是一个学生背书包高高兴兴上学。先生随之说了一些恭维话。    祖母去世时的丧事办得比较隆重,三伯母也回来了。父辈与兄弟辈一大排孝子都穿上棉布孝服、戴孝帽、手拿带有孝花的芝麻杆、低头一家一家接抬冢人,二伯父走在最前面。打锣的人带队一直接到四屋岭,走一家跪一家,共接了二次。我与汉廷最小走在最后,只是好玩看热闹。酒席很丰盛,大家都满意。老人家葬在祠堂后一块坟地里。守孝三年,每天供灵叫饭。吃饭时亡人先吃,三年烧灵一一依风俗办里。祖母的丧事本应由二伯主持,二伯老实人,不会算帐,三伯已去世,一切安排都是父亲为主,费用四人分摊。听说二伯多认了一点,五叔也没说什么,但三伯母与父亲争了几句,并大哭一场。三伯母认为:丈夫去世,二个儿子一个在后方,音讯不通;一个被日寇飞机投炸弹死于长江不见尸,孤身一人生活艰难等,费用还要分摊。三伯母的痛苦当时的确突出,痛哭在常理之中。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三伯母,此后三伯母未回过老家。在兵荒马乱年代,姑母也未回来。    祖母的娘家人,除胡铜匠外(我们叫法哥)没见人来往,祖母去世时也未见这门亲戚,法哥的身份可能是祖母的舅侄孙或姨侄孙,大哥说得清白。 3.姑祖    姑祖家在椿树岭北边贺塆,后辈不少,姓贺。姑祖有两个儿子,大的称焕大爹,老二不详。与我同辈的一个名叫长生、一个叫运生,他俩是叔伯兄弟。现在尚在的贺尤培是长生的儿子,在柏林庄做煤炭生意的是运生的儿子,他们都叫我叔叔。上世纪八十年代都找我帮过忙。他们还有几个兄弟在黄石源华煤矿,听说混得不错。祖母在世时,每年的正月初二,尤培祖父带领七、八人来我家以长生的辈分向舅婆拜年,就是大雪封门也不例外,舅家为大。一天招待都是我家负责。二伯、五叔家从不招待。 到了正月初五,由父亲带领我们三四个兄弟到贺家回拜一天。由父亲同辈的两家安排吃喝四次。泡米泡、腊肉煮豆丝、二餐酒,年年如此。他们是我们儿时唯一的亲戚,祖母的灵烧完后,双方就没有来往,平时相见打个招呼,“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忘记了”。不过他们有事找我时尚未忘记。    从贺家的年龄推断,姑祖母大于我们的祖父,我辈没见过是理所当然的。 4.姨祖    杨家垸(俗称杨管子)的胡家,也就是益民妈的姨家,其父辈互称老表。父亲与他们父辈往来较多,但无贺家密切,我估计是姨祖母家。    1950年冬二哥完婚时,因二嫂娘家在汉口前进后路住,共只有母女三人。我们用花轿到汉口接新娘不可能,就决定二嫂在住居杨家垸的姨母家起身,二嫂就是从胡家用花轿抬回的。    前面所说的法哥,人称法驼子,与我们是表兄弟。大嫂从到我们家一直至成亲的大小事,都是由他出面往返。 三.父辈    父辈六人,伯叔五,姑母一。姑母排行五,在父亲后,喊父亲四哥。他们六人中我只知道三人的名字,二伯尤梅、父亲尤杨、五叔尤村,看来祖父可能有点文化,他的儿子起名都是木字边。大伯、三伯、姑母不知道名。 1.大伯父母    听母亲说大伯父在20岁成家不久就去世了,原因不明,推算大概在1880—1878年之间出身,去世时应为1900年左右。当时五叔尚未出世,但我见过大伯母。    按封建礼教女子一生只能从一夫,不得再嫁,但实不尽然。年轻女子丧夫后,一是夫死从子、望子成龙,但大伯母无子,一人苦守一生又无生活来源;二是回娘家养老或再嫁。大伯母在伯父死后被娘家接了回去,也未再嫁,苦渡一生。那么我怎么见到大伯母的呢?    1946年秋父亲在金牛山闸放鱼,每过五、七天叫我去拿一次鱼回家吃,多数是与父亲一道去,一人回。在前往金牛山途中,有个沙窑塆,是我们去金牛山的必经之地。一次见一婆婆在屋外稻场上纺线子,见我们走来问父亲:“这是老几呀?”父亲说:老三,叫火廷,在读书等等。又一次婆婆见我们走近,主动打招呼。我没有问婆婆是谁,父亲也没说。后来母亲告诉我:那是你们的小大伯,我也未见过。听你们老婆婆说你大伯死后,娘家把她接回去了。(习惯伯母加小字以分男女)到了1953年,我有个同事叫张仁胜的是沙窑塆人,我俩同时休年假十天相约到他家玩,张家就在小伯母家东边,我问老人是否安康?张说:早已去世了,婆家是你们肖塆的,丈夫死得早,回娘家过了一生。 今年与大哥谈及此事,他说情况不明,只听说大伯死后伯母回娘家了,什么地方不知。 2.二伯父母    二伯父生于1882或1883年,这是从1950年去世时68岁推算的。    父辈学名都带木字边,二伯名尤梅,从我记事起,远近都称梅二爹。身材比父叔稍矮,微胖,话语不多,为人老诚,典型的老实农民。    二伯的一生也是说不完的苦乱,他最艰苦的时期在我知事前不知其详,我知事后俩老的生活还算稳定。从时间上看,祖父去世后家庭的担子就落到二伯身上,当时大伯父已去世,二伯父别无选择。二伯父小时给有钱人放牛,长大后做了多年长工,积积攒攒逐步买了几亩田,成家也比较晚。1934或1935年做了俩老住了一生的小两间土木架屋,质量很好。我至今记得二伯做新屋上梁丢包子的情景,农村习惯做新房上梁要丢包子,让小孩抢,以凑气氛。我当时在后门外,祖母牵着我,站在旁边看热闹,看见十几个小孩在抢来抢去很好玩,我也要去抢包子,她不放手。后来祖母向别人要了一个,才让我安静下来。    二伯家的水田有二亩多,一季可收七担谷。祠堂后有一块旱地不足二亩,金牛山以北一个叫沙尾的地方也有亩把多地,这块地最差,地势低洼,连下几天雨就被水淹了,收不到什么东西,有时不种荘稼割柴草。    这些地方都是二伯做农活时叫我去为他老人家放牛知道的,我不知多少次被二伯叫去参加劳动,他们从不叫汉廷做这些事。当时二伯家不管什么事我都很积极,因为二伯家有白米饭吃。我也知道二伯喜欢我,有时稻场里晒谷,本无事的伯母见我放假未上学就叫我为她赶鸡子,凡客家谱网(http://www.fankhome.com/),作为国内最专业的“亚东修家谱价格”公司,选择凡客,等于选择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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